宁长风听着,这小子倒也不算胡言乱语,就是狂妄了点,西北的穆将军,能力有目共睹,他也实打实地敬佩。康宁说着说着,露出一个促狭的笑:“陛下听到这里,就问他,你觉得朝中如今最出名的庞沖、宁长风如何。这小子一本正经说,庞将军屠狗之辈,宁将军嘛……可叹我比宁将军晚出生几年,不然,一定是我帮陛下亲手斩下邓庭轩的脑袋当香炉。”“陛下前面还听得满意,此话一出,她直接走下来,把旁边方大人的笏板夺过来,对着这小子手心就打。”那一声打得响亮,整个殿内都听见了,俞逸飞不敢躲,眼睁睁看着手心红通通肿起来。越鲤打完,对他说:“你到兵部去,跟着令史学管理兵籍。写错一个字,昭元五年,是风平浪静的一年,皇帝登基的第五年,拔除邓庭轩这根钉子之后,再小规模清扫几次残党,天下终于太平。这一年,宁长风依旧待在宁州监督,不用领兵打仗,他的日子清閑许多,时常一个人在山中晃蕩,一进山就是好几天,也不与人打交道,好几次西南各方官员要找他都找不到。年末时,越鲤又派了人来犒军看他。来的是老熟人了,庞沖一进他府中,就大声嚷嚷:“宁将军!许久不见,快让我看看咱们大越如今的第一武将有什麽变化!”宁长风出来接待他,虽不算热情,但明显比对康宁熟络许多。庞沖撞一撞他肩膀,笑道:“还是这麽俊朗,云南的太阳没把你晒黑呀!”他早已备下酒菜,在府中招待庞沖。二人坐下边吃边聊,庞沖给他讲起洛阳今年都发生些什麽,首先说:“你那小外甥,鬼精鬼精的,陛下把他叫来洛阳给皇子公主做伴读,他把这两人哄得高高兴兴,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。”庞沖说的是宁长风的外甥周亦泽,曾在宁府泼了越鲤一身海棠花的那个小孩。周亦泽只比钟煦大一岁半,越鲤选伴读的时候,想起他来,便下令召他从汝南来洛阳。这自然是沾了宁长风的光。周亦泽机灵,带着钟煦钟慈整天在东宫闹腾,掏鸟放风筝,逃课抄作业,扑通跳下池塘掰荷叶抓鱼,玩得尽兴,他俩不由得就亲近起他来。——宁长风不免想到,若他从小与越鲤相识,说不定也是这样的光景。庞沖说道:“我看皇子公主喜欢他的样子,与陛下喜欢你差不多,一天不见就惦记。”宁长风夹了一筷子腊肉,说:“陛下可两年多没见我了。”庞沖说:“这不是云南地界离不开你麽,总要镇得太平了才敢叫你回去。说起来,去年那仗打得真是痛快,陛下还叫我一直警惕待命,随时过来支援你。结果根本用不上,捷报一封又一封,那段时间,朝臣们要说什麽可能触怒陛下的话,都挑着你送战报的日子说。战报一拆,陛下那叫一个如沐春风、大赦天下,找準这个时间跟她要钱都能痛快批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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