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正浓,寒风刮过,山风将草吹的苏苏响。
梅久和傅伯明两个人靠在一起冻的瑟瑟发抖。
梅久倒是还好,傅伯明此时状况不太好。
他本就有寒疾,又进了冷水,之前都是强打的精神,此时半夜突然烧了起来。
梅久摸着他滚烫的额头,听他呓语,心中直发愁,荒山野岭,四周无人又没有药,应该怎么办?
梅久给傅伯明浑身搓着,她已经把棉衣给了傅伯明,可是傅伯明还是浑身发抖,额头滚烫。
她想了想,物理降温,拿着傅伯明的衣服到河边沾湿。
打了冷水回来,给他的腋窝脖子,胸部擦了擦,可是傅伯明还没退烧。
她又接连跑了第二次。
山路难走,又是晚上,她的右眼睛看不清,方向感并不好,跑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她下意识的抓了一把,手心划破了,低头看了下手心的草,顿时眼前一亮。
这个草叫遍地锦,又叫铺地金钱,还是她以前无聊的时候,刷视频看到的,里面的神医就说过在深山老林之中。
这种草抓一把煮水有退热的功效,阴差阳错得来全不费功夫,她看着眼前的草抓了一把,又跑了回去。
她把草拿回去放入罐里。
这次她有了教训,罐子里的水没有放很多,另起火堆,将水煮开,稍微凉凉,给傅伯明灌了下去,又接连不断的用湿衣服反复揉搓,将他浑身的皮肤都搓红了。
直至天色将明,傅伯明身上的热才退了下去。
这一宿倒是把梅久折腾的够呛,累的睁不开眼皮,半困半醒之前又摸了摸傅伯明额头,只是确定他真的退了热,这才半合上眼皮沉沉的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很短,但睡得很沉。
梅久迷迷糊糊的觉得脸上有些痒,她抬手抓了抓,这次痒又换到了眼皮,她又抬手抓了抓,这次换到右脸痒,再次抓向右脸时,睁开眼才看到,傅伯明手中正拿着狗尾巴草。
在他的脸上划着,似笑非笑,看着她问道:“第几次了?”
从睡梦中骤然转醒,梅久的脑子还是混混沌沌的,什么第几次了,她后知后觉,首先想到的是她救了付伯明第几次了,于是想都没想:“第三次”
傅伯明笑了笑:“三次数你都勾引我三次了。”
想到傅伯明的脑回路梅久心中一惊,顿时反应过来,低头看了看自己,又看了看傅伯明,自己折腾了半宿,一只眼睛被捂,又摔了一跤,身上有杂草,脸上有泥巴,和要饭花子没什么区别,狼狈不堪。
对比之下,傅伯明几乎是半裸,衣衫不整,看起来也十分狼狈,只不过他气质悠闲,仿佛和大自然浑然一体,不像逃难,更像郊游。
深山老林边有篝火,孤男寡女,衣衫不整,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奸情的味道,让人有嘴都没处说,辩白都无从辩白。
但是该有的解释还是要解释的,梅久刚要张嘴,唇边落下一指,付伯明悠悠到:“不必解释,你的心我都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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