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藉。 朱雀赤着脚，踩在冰凉的碎片上，细小的瓷片划破了她白皙的足底，渗出细密的血珠，她却浑然不觉。 暴怒之后，是死一般的沉寂。 她缓缓走到酒柜前，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，猩红的凤凰面具在水晶灯下，反射出妖异的光。 “叶凡……” 她轻声念着这个名字，声音里再没有之前的怨毒，反而多了一丝……玩味和兴奋，像一头雌豹，终于遇到了一个值得她全力以赴的对手。 一个加密电话接了进来。 “朱雀，你太冲动了。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威严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，“五千万美金的损失，加上‘夜叉’的折损，总部很不满。” “青龙大人。”朱雀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慵懒，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，“一点学费而已。我现在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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