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混着毫不遮掩的浓重欲色,霸道的不容她退缩半步。
惊呼一声,她被压倒在柔软的床垫里。刚才扣住她后腰的大手,此刻正沿着她腰线向上游走,灵言浑身发软,手指无意识揪着他解开两颗纽扣的衬衫下摆。萧慕低头含住她的唇,舌尖撬开齿关,她仰着头,眼角被逼出泪水,被迫承受他的强势。床幔被拉扯着倾泻而下,灵言在朦胧光影里看见萧慕解袖扣的动作,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致命的诱惑。她想闭眼逃避,却被他抵住额头低笑,“看着我。”
当他俯身吻住她锁骨时,灵言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,指尖在他后背掐出月牙形的红痕。
萧慕扯开领带的动作突然顿住,额头抵着她的,气息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点燃:“告诉我,我是谁。”
灵言望着他眼底翻涌的占有欲,心跳如擂鼓,却还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,将颤抖的唇印上他滚动的喉结:“萧慕。”
他的唇带着燎原之势掠过每寸肌肤,所到之处皆燃起星火。呼吸交缠间,衣物的窸窣声如同春蚕啃食桑叶,温柔又贪婪。灵言攥紧床单的手指,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藤蔓。
他故意撩拨着她,在她耳边低语,诱哄着她说出“想要”。
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出,在他们纠缠的影子里投下碎银般的光斑。灵言感觉自己化作了春日的溪流,被奔涌的潮水推着向前,时而撞上嶙峋的礁石,时而跌入深潭。
喉头的呻吟呜咽被他悉数含在嘴里,破碎的喘息声混着求饶声被萧慕揉碎,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,那双眼在黑夜亮的惊人。
一夜,她不知道被迫叫了多少遍她的名字,嗓子已经暗哑。
干渴,无尽的干渴,灵言蜷缩在萧慕怀里醒来,看了眼旁边的时钟,时间已经是九点半。昨夜纠缠的余温还残留在肌肤上,他的手臂仍牢牢圈着她的腰。
他的胸膛裸露,上面全是她昨晚失控时留下的抓痕,红痕交错。
她挣扎着想起身,浑身酸涩难受,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,那是昨天后半夜萧慕的杰作,她想起他借着清洗的名义占便宜。
她刚一动,身后的男人就收紧了手臂,将她更深地揽进怀里。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,“醒了?”
灵言身体一僵,没敢回头。
萧慕轻笑一声,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给她。他翻身,将她压在身下,支起手臂,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“再睡会,嗯?”他的目光扫过她胸前,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的“杰作”,眼神里全是餍足的笑意。
灵言羞恼地按住那只作乱的手,“萧慕。”
耳后是细细碎碎的吻,她的控诉被吻得染上软意,“真的不要了。”
刚尝到甜头的男人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,可他也真怕把人欺负狠了,这小女人转头就跑。他强行压下翻涌的欲望,声音喑哑,“就让我抱抱,我保证什么都不干,你别乱动。”
昨晚确实过火了。
灵言不再乱动,声音瓮声瓮气的,“今早,迟到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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