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禾的房间里,她刚送走兴奋了一晚上的傅茵,正靠在床头打着电话。
电话那头,是傅宴那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熟悉嗓音。
“妈,您就放心吧。”
傅宴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,难得地带上了几分正经,“二哥那个人,您还不知道吗?看着冷冰冰的,心里比谁都有数。他都跟我聊过了,郝汐的事,剩下的交给我们处理就行。”
听到这话,沈清禾一直悬着的心,总算落回了实处。
有傅修年亲自插手,再加上傅宴在暗中调查,这件事应该很快就能水落石出。
她轻轻嗯了一声,紧绷了一天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。
挂了电话,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。
沈清禾的思绪却飘向了另一个难题。
今天看着傅茵和裴厉行相处时那副小女孩的样子,沈清禾的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可要怎么跟这个孩子开口呢?
告诉她,自己就是她已经去世的妈妈,只是换了个身体回来?
傅茵这孩子,嘴上不说,心里比谁都敏感。
直接告诉她,她会信吗?
还是会把自己当成一个处心积虑接近她的疯子?
沈清禾头疼地揉了揉眉心。
不行,太冒险了。
在这之前,必须先把沈清禾这个身体的身份之谜给揭开。
只有解决了原主的麻烦,她才能毫无顾虑地以母亲的身份,重新站在几个孩子面前。
想到这里,一段被原主尘封在记忆深处的画面,毫无预兆地闪进了她的脑海。
冰冷的医院走廊,消毒水的味道刺鼻。
一个穿着朴素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,行色匆匆,脸上满是焦急与不舍。
她把婴儿塞到沈清禾怀里,声音都在发抖,反复重复着一句话。
“求求你,救救她我养不起了真的养不起了”
那个女人的脸,在记忆里模糊成了一片。
可那双含着泪水、写满绝望的眼睛,却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。
那双眼睛,像是烙印,深深地刻在了沈清禾的脑海里。
她仔细回想,那个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朴素,但料子干净,剪裁也还算得体,手指上没有常年干粗活的茧子,怎么看都不像是穷到走投无路的样子。
可她脸上的神情,那种被逼到绝境的恐慌和哀求,却又真实得让人心碎。
女人求了她很久,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的难处,最终她才松口,同意将孩子暂时安置在孤儿院。
当时约定得好好的,每个月来探望一次,可从那以后,那个女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
究竟是被彻底抛弃,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
沈清禾叹了口气。
不管怎么样,这具身体的身世总要弄个明白。
这不仅仅是为原主讨个说法,更是对命运馈赠她重生的这份厚礼,一个最起码的交代。
有了决断,她便不再迟疑。
划开手机通讯录,沈清禾的指尖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停下,拨了出去。
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,那头传来傅忱低沉而稳定的声音。
“妈。”
只一个字,就足以抚平所有的纷乱思绪。
“阿忱,”沈清禾开门见山,“妈想请你帮忙找沈清禾的亲生父母。”
电话那头的傅忱闻言,沉默了一瞬。
他太了解她了。
她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做一件事。
他立刻就明白了她的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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