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闻言,亦绽出笑容:“你这泼皮,自己不爱妆饰,倒会替别人寻借口。”
太后与李灼灼的外祖母是堂姊妹,自幼看她长大,对她向来宠溺。
李灼灼皱着鼻子道:“哪里是不爱美,实在是我肌肤太容易留疤,怕打了耳洞不易痊愈,索性就不打了。”
南华郡主面覆寒霜:“本郡主在跟姜大小姐问话,关你何事?”说着,她又看向云昭,“我问你,你那支羊脂白玉红宝簪……”
云昭神色沉静,听她提起那枚发簪,心中一时莫名。
李灼灼嗤笑一声:“总算将心里话问出口了!”
她截过话头,转而朝向看后:“那日春日宴上,我们都瞧见了云昭戴的白玉红宝簪,似是金缕阁非卖的那件镇店之宝。
当时就有人猜,许是秦王所赠,瞧瞧,南华郡主竟记到今日。”
她语带戏谑,“这般咄咄逼人,原是醋坛子打翻了呢!”
南华郡主霎时羞愤交加,连耳根都透出绯色:“休得胡言!”
可她这般情态羞恼,分明就是被说中了心事,席间众人彼此递过眼色,心下皆已了然。
太后也在上首微微摇头。
几年前萧启并未兵败受伤时,满京城不知多少王女闺秀,都想嫁入秦王府。南华郡主的那点心思,更是从未好好藏住过。
但奈何……她这个皇孙自小性子就冷,尤其经历当年的事,脾性愈发孤拐,不然也不会一路耽搁到二十有五,仍迟迟未定婚事。
云昭此时心下澄明:原来是萧启惹来的桃花债。
见太后目光看向自己,云昭起身行了一礼:“回太后娘娘,民女当日所佩戴的发簪,确为秦王殿下所赠……”
一语既出,满座皆惊。
秦王萧启容色俊美,战功赫赫,却偏偏性子冷峭,不近女色。
京中贵女们对他多是又慕又畏,但明知秦王对谁都是一般疏离,求而不得反倒成了常态。
如今骤然听闻他竟破例,主动赠簪于一女子,席间顿时低语四起。
无数道目光或羡或妒、或疑或探,齐齐聚焦于云昭一身。
就连姜绾心也俏脸泛白,指尖揪紧帕子。
那日在春日宴,她不过是不忿众人目光皆集于云昭一身,才故意出言讥讽,说她是秦王外室,好教她当众难堪。
怎想得到,她那支金缕阁珍品发簪,竟真是秦王所赠?!
这……怎么可能!
云昭却依旧神色沉宁:“因民女略通岐黄之术,近日正为秦王殿下诊治头疾。殿下仁厚,故而以簪酬谢,权作诊金。”
“你能医治秦王的头疾?”太后脸上浮起一缕不信。
太医院诸位国手尚且束手无策的顽疾,她实在难以相信,一个十五六岁的黄毛少女竟能有此能耐。
贵妃指尖捻起一颗杏脯,悠悠然道:“母后有所不知,姜大小姐确实医术了得。”
“今日在臣妾宫中,宫女锦屏被毒蜂蜇伤,危在旦夕,便是她出手,以金针刺穴,顷刻间便化解了蜂毒。”
她说着,眼波似不经意地扫过云昭,笑意盈盈地继续道:
“臣妾记得,母后近来总是食欲不振,神思倦乏,御医们调理了这些时日也不见大好。
既然姜大小姐有此妙手,何不命她为您请个平安脉?”
这番话看似恳切关切,实则绵里藏针,故意将云昭推向风口浪尖。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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