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悉看得目瞪口呆,随即转向云昭,眼神热切得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宝藏:
“我的天!云姑娘,你真是神了!白羡安那猴精似的的泼皮,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!”
“你方才那番话是何意?为何他一听到,立即就脸色大变,如被掐到命门!”赵悉一连串地问话。
一旁的萧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嗤。
赵悉扭头朝他撇嘴:“殿下刚才故意不出声,是不是就等着看我跟白羡安那厮撕扯,好看我笑话是不是!”
他早就该想到,以萧启那孤拐霸道的性子,岂是肯在白羡安面前忍气吞声的主?
方才按兵不动,分明就是早有预料,憋着坏呢!
云昭道:“殿下,赵府尹,当务之急,是继续搜罗这间道观,寻到更多物证。”
云昭今夜来此,原为救出生母苏氏、寻回嘉乐郡主遗骨而来,何曾想这香火鼎盛的青莲观中,竟藏着如此骇人听闻的隐秘。
再看今夜萧启和赵悉,分明是有备而来,方才那个姓白的,也是伺机而动,便知这桩少女失踪案背后,必定牵涉极广。
从前在清微谷时,云昭的世界纯粹如雪。
终日修行医道,与同门切磋针术,山间岁月虽简朴,却有明月清风常伴。
她是死过一回的人,如今借着重生机缘回京复仇,一心想要姜家上下血债血偿。
却不想有朝一日,师父所授之术、平生所修之道,竟能在此等局面下派上用处——
医者,可救人肉身;玄者,能渡冤魂执念。
云昭眼底燃起灼灼烈焰,似雪地中蓦然盛开的红梅:
若纵容此等恶行,见之而漠视,闻之而负手,岂不辜负了这一身所学?
赵悉闻言震惊:“云姑娘的意思是,这观中还有更多罪证?”
萧启却向前半步,玄色大氅在夜风之中轻轻荡起,悄然遮住云昭略显苍白的脸。
“你可还撑得住?”他从见到云昭起,就觉她面色较之前更为苍白。
他虽是亲王之尊,但从前驻守北疆,惯于风餐露宿,彻夜奔袭。
但她毕竟是女子,不比男子皮糙肉厚耐于摔打。
见她这般强撑的模样,萧启说不出缘由的心头滞涩。
彼时的萧启尚未明白,这种不由自主的牵挂,名曰心动。
云昭微摇了摇头:“正事要紧。”
接下来,在云昭的指引下,众人又在道观的一处暗室中寻得一位被囚数月的老道士。
萧启的手下也在马房搜出两名瑟瑟发抖的小道童,连同玉阳子房内未及带走的金银赃物,一并带回京兆府。
回去的路上,赵悉搓着手凑到云昭身旁,一双眼睛亮得几乎要冒出星星来。
他做京兆府尹三年,从未像今夜这般,办案办得如此酣畅淋漓。
这位云姑娘,简直是个活宝贝——
若日后查案都有她在旁指点,连破奇案岂不是指日可待?
他殷勤地递出臂膀,笑得见牙不见眼,欲扶云昭登上马车:“我派人送云姑娘回姜府?”
“不回。”云昭朝他璀然一笑。
天边已泛起朦朦胧胧的鱼肚白。
她望着远处,声音轻快:“劳烦赵大人为我们母女寻个暂歇之处。
天一亮,我便要状告姜府家贼偷换主母、私运出府。
届时,还请大人传唤姜府上下,一一到堂听审。”"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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