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论帝尊如何用炮火改写传统
一、寒食禁令
清晨的露水还未散去,天痕宫的婢女们已经跪了一地。
"帝尊,今日是寒食节,按规矩……"
"按规矩?"沈幼楚赤瞳微眯,银发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,"本座就是规矩。"
她一脚踢翻案几上那本烫金的《寒食节仪制》,书页哗啦啦散开,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禁火条例。三界都知道,寒食节要禁火三日,冷食祭祀,连仙尊都要遵守——可天痕帝尊偏不。
"生火,做饭。"她懒洋洋地挥手,"本座要吃烤混沌兽。"
婢女们面面相觑,小桃壮着胆子道:"帝尊,天道会降罚的……"
"天道?"沈幼楚突然笑了,那笑容让所有人后背一凉。她转身走向内殿,银发在身后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,"让它来。"
二、霜语重炮
林诗音的私人武库藏在霜语剑阁最深处,三重禁制,七道剑锁,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——可惜防不住自家道侣。
沈幼楚哼着不成调的歌,指尖混沌火一闪,禁制应声而碎。她熟门熟路地摸到最里间,掀开那块绣着霜花的黑布。
"找到你了。"
黑布下是一门通体冰蓝的重炮,炮身上缠绕着细密的霜纹,在昏暗的室内泛着幽幽冷光。这是林诗音年轻时亲手打造的"霜语",一炮能轰平半座仙山,后来因为"有伤天和"被封存——当然,现在它要重见天日了。
沈幼楚爱惜地摸了摸炮管,上面还刻着小小的"音"字。她咧嘴一笑,单手就把这庞然大物扛了起来。
"走,咱们去讲道理。"
三、炮火惊雷
天痕宫门前,仙盟的监察使正在宣读禁令。
"寒食节期间,严禁生火,违者天雷"
"轰——!"
一道冰蓝的光束擦着他耳边飞过,将立在宫门外的寒食碑炸得粉碎。碎石飞溅中,沈幼楚扛着还在冒烟的巨炮,银发在气浪中狂舞。
"再说一遍?"她歪头,赤瞳里跳动着危险的火光,"本座没听清。"
监察使的腿在发抖,手中的玉简"啪嗒"掉在地上。远处,原本酝酿中的天雷云团默默散开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"很好。"沈幼楚满意地点头,转身对目瞪口呆的婢女们挥手,"现在,去生火。"
四、烟火人间
谁也想不到,这一年的寒食节,天痕宫飘起了烤肉香。
广场上架起了十丈长的烤架,混沌兽肉在火焰上滋滋作响,金黄的油脂滴落在炭火上,爆出诱人的香气。婢女们战战兢兢地翻动着肉串,时不时偷瞄天空——说好的天罚呢?
沈幼楚翘着腿坐在主位,怀里还抱着那门霜语炮。她咬了口烤得焦香的兽肉,满足地眯起眼:"早该这样过节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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